第(3/3)页 “他们的牙齿都少了一颗。”太监捏开白袍人的嘴,露出牙齿,“我们也在他们的嘴里检测出了毒素,但他们服的究竟是什么毒,无法辩断。” 楚刀轻叹:“将这事报给皇上吧。” 然后他走了。随便皇上如何怒,他也没办法了。 没过多久,景立天就收到了押送春染进宫的两名白袍人服毒自尽的消息,怒得将手中的杯子砸到地上:“怎么又死了?怎么又断了线索和口供?区区两个人而已,你们竟然看不住?” 太监们跪在地上:“皇上息怒,他们表现得很是正常,完全没有不想活的样子啊,咱们万万想不到他们会突然自尽,现时已经来不及了……” “真是一群废物!”景立天怒,“将下去斩了,朕不想养你们这样的废物!” “皇上饶命!皇上饶命啊——”太监们的求饶没有用。 虽然杀了人,但景立天还是捂着胸口,觉得心脏难受得不得了。 “瘟神!一定是那个瘟神害的……”景立天想起姒琅对他曾经做过的一切,除了心口很痛苦,头也要痛得炸掉了,“她又来了,又要对付我了……” “皇上,您先喝杯安神茶,切勿为敌人伤了龙体。”楚妃柔声细语,满是关切的道,“虽然臣妾不明白生了什么事,但就您刚才说的,臣妾觉得单靠外面的敌人做不出这么多事情来,一定有内奸透露消息,而这些内奸恐怕也绝非泛泛之辈啊。臣妾希望您能小心些,别被内奸算计了……” 说到内奸,景立天又想起春染说的话来,心头蓦然一紧:铁亲王或铁亲王的亲信,会不会有问题?楚刀呢?楚刀会不会也有问题? 不不不,他下意识的摇头,铁亲王也好,楚刀也罢,都曾经跟着他出生入死,并当他的心腹当了几十年,不可能会背叛他…… 但是,他马上又摇头,否定这种“不可能”:有什么不可能的?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和好处,任何人都有可能叛主,不是吗? 再想想姒月那个女人,都能够伪装和演戏十几年,连他都彻底骗过了,他的臣子又为何不能? 就这样,猜忌的念头、疑心的种子不断在他的心里芽,他看着他满朝文武,觉得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背叛他。 第(3/3)页